2015年2月5日:奥斯维辛大屠杀目击者

2015年2月5日:奥斯维辛大屠杀目击者 就欧洲的犹太人而言,奥斯维辛-比克诺集中营是为实现纳粹主义有系统的屠戮灭绝而设的计划。在纳粹集中营死亡的犹太人数字难于估计,不同的作者提出的数字约在100万至150万左右。匈牙利当局曾在1944年初将北特兰西瓦尼亚的15万名犹太人押到奥斯维辛。在庆祝1945年1月27日,奥斯维辛集中营被解放70周年之际,我们从罗马尼亚广播公司保存的档案中选出在大屠杀中幸存者的一些纪录。

就欧洲的犹太人而言,奥斯维辛-比克诺集中营是为实现纳粹主义有系统的屠戮灭绝而设的计划。在纳粹集中营死亡的犹太人数字难于估计,不同的作者提出的数字约在100万至150万左右。匈牙利当局曾在1944年初将北特兰西瓦尼亚的15万名犹太人押到奥斯维辛。在庆祝1945年1月27日,奥斯维辛集中营被解放70周年之际,我们从罗马尼亚广播公司保存的档案中选出在大屠杀中幸存者的一些纪录。

 

克鲁日的埃瓦·伯格同她母亲曾一起被押送到至少10个劳教所。她在奥斯维辛只呆了几天,但借此了解到在那里发生的事故,她这段经历的回顾是1996年录制的,她说:“右边意味着生存,左边意味着死亡!我和妈妈在一起,但他们没有抓起我们的手,尽管我们很像。他们大概没有发现我们是母女,让我们站在右边。可是我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们其他亲属都站到了左边,包括有几个有小孩子的阿姨,看来有孩子的没利用价值,所以必须以某种方式来屠杀。我发现那里听不到鸟声,那边有一片森林,虽然已经到6月了,可是森林里却没有鸟。一片没有鸟鸣的森林里会有什么东西存在呢?我以后发现那里有毒气室,毒气大概被风吹往森林,因此动物和鸟类不能生活在那里。过了不久我见到我父亲,他们让他站在左边,就是要屠杀的一边。但他们一直告诉我们:你们慢慢走吧,以后会与他们见面。老年人和孩子是分别住的,这样要好一些。我通过上边写着‘劳动带来自由’的大门时心里想,这可太好了!我们只要劳动,以后就会获得自由。他们让我们登上一艘船,把我们的头发剪掉,这样我就连自己的妈妈都认不出来了。她站在我身边,靠着声音才能辨认,因为没有头发就像男人一样。我幸运地在奥斯维辛只呆了三天,但这并不意味着之后就得到解放,摆脱了饥饿和困苦。”

 

1944年来自塞格特·马尔马吉耶伊的毛利久·萨波维奇,在奥匈将军霍尔蒂·米克洛什(1868-1957)占领北特兰西瓦尼亚后,被押到威谢乌犹太人分离区。1997年他讲述在奥斯维辛的生活。他是锁匠在集中营外面的一个工厂工作。他说:“集中营每天的生活是这样的:早晨5点钟起床,洗澡,排队去吃早饭:100克面包,一杯茶或咖啡和人造奶油。6点钟离开集中营步行往格莱维茨,由于工厂离我们集中营较远必须走一两公里。走路时,走在两侧的人会被殴打,中间的人不会。所以,大家都争取在中间行走。在工厂里纳粹警卫不打我们,但却会遭到平民殴打。纳粹警卫广布在工厂周围,防止我们逃脱,但他们不走进工厂,只有他们的头头才能进去。他们都是一些被捕的人,是德国的共产党人,但他们更相信这些人。这些人负责劝我们勤奋劳动不要虚度时光。其中也有波兰犹太人,他们对待我们不好。就像德国人一样。他们不理会我们像他们一样也是犹太人。他们因为我们1944年才到此地,而没能于1939年当他们开始被纳粹人击败时光临而感到愤怒。他们使我们过得更痛苦,而且没有帮助我们。我们不断劳动,小心不互相打斗。”

 

来自巴亚·马雷的电工奥托·莎鲁迪于1997年讲述了犹太人集中营与其他幸存者类似的情景。1944年6月,巴亚·马雷的犹太人在乘坐火车开往奥斯维辛之前被聚集在一个犹太人分离区。他说:“火车从奥斯维辛又开了6公里把我们运到比尔克诺集中营。其旁是吉普赛人集中营,该营的司令官也是吉普赛人,他们从一个小门出来呼叫我们,并用木棍赶我们快点走。你们想想看吧,一千人在一个牲口棚纷纷挤往出口。我在那里呆了大约一周,以后纳粹警卫来了。他们聚集了木匠、石匠、技工、电工,把我们送到距奥斯维辛集中营6公里远的地点。一共有16名电工,他们把我们带到一个很大的车间,对我们进行考验。从16人中只选出了两个,我负责检查带电铁丝网。”

 

 

不过,消费者权益保护局埋怨说,任何银行经营者在解决这个问题方面都没有秉持开放。下一周在将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罗国家银行的代表进行讨论之后,预算-财务委员会将就有关该法律草案的最后报告进行投票。瑞郎贷款1990年在奥地利和德国出现,因利息最低广泛使用。据瑞士2009年发布的一份报告。提供瑞郎贷款银行还包括波兰、匈牙利、克罗地亚、瑞典、挪威、斯洛文尼亚、捷克、立陶宛、爱沙尼亚、立陶宛、英国和保加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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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cat: 2015-02-06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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