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初,罗马尼亚有10家大型工厂生产电脑、存储器、组件、显示器、打印机和其它外围设备。2014年,在行业几乎不存在的情况下,据彭博机构发布的分析,从人均信息技术员工人数来看,罗马尼亚在欧盟占领先地位,在全球排名第6。
1980年代初,罗马尼亚有10家大型工厂生产电脑、存储器、组件、显示器、打印机和其它外围设备。此外,在每个县都有计算机工程研究所、研究中心和电脑维护和维修的企业。成千上万的专家在那里工作,还有许多数学、控制论或工程专业的大学生梦想能在其中一个中心工作。当时罗马尼亚还有个颇见成效的项目,就是接收气象卫星的信号。我们把这系统出口到德国和中国。
当时,罗马尼亚曾是位列苏联之后共产主义阵营里的第二大电子计算机系统生产国。罗马尼亚培训了不少计算机编程和维护专家,特别是在亚洲国家里。我们成了首先在中国销售第三代Felix计算机的国家之一,并有大批中国人在罗马尼亚接受系统工程师的培训。在远东地区,罗马尼亚电脑遍及不少工业区。在发电、冶金等工厂里负责安装的也都是罗马尼亚人。
据前电工行业部长瓦西里·巴尔达克解释:“在捷克、东德、波兰、中东地区及中国等地都能看到罗马尼亚电脑并且非常受欢迎”。
在东欧国家的第一台计算机是1957年在布加勒斯特附近的Magurele原子物理研究所里设计和制造的。这名为“原子物理研究所的计算机”(CIFA1),使罗马尼亚成为世界上成功地发展电子计算设备的第8个国家。之后,主要大学继续研究发展。1959年,克鲁日数值计算研究所制造了“学术计算研究所的算术机器”(MARICA)。1961年在蒂米什瓦拉完成制造了理工学院的电子计算机。在这10年中,已有无数的计算机原型被开发出来,有多种,包括军事方面的应用。
1967年,共产党制度了解到电脑的重要性,制定了国家经济装备计算技术的计划。尽管在此领域为先驱者,罗马尼亚在1967年还是无法同西方国家竞争。共产党国家的经济在欧洲排名最后,每百万人才有两台计算机,而希腊有10台、意大利22台、奥地利24台、法国32台、丹麦37台、德国46台。
前计算机科学研究院副所长马留斯先生称,“前国家领导人决定实施罗马尼亚计算机装备的中长期计划。关键是继续生产在国内生产计算机,还是购买外国的许可证”。马留斯补充说,7年间为购买许可证和其它设备播出近40亿美元,相当于罗目前国内生产总值的2%。
在冷战时期的1968年,美国IBM和Control Data Corporation控制全球电脑市场,而罗马尼亚跟其它共产党国家同样处于技术封锁之下。生产许可证或是不能购买,或是价格过高。一年后,在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入侵打乱了共产党国家对计算机装备的计划。IBM中断了与共党国家已脆弱的贸易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罗总统齐奥塞斯库采取倾向不结盟运动的立场。法国总统戴高乐访问了布加勒斯特,罗马尼亚得到了被禁止的技术。法国向罗出售部件和计算机操作系统IRIS-50型制造许可证。当时这种型号可以与最先进的IBM系统相比。
1968年,部长会议决定在布加勒斯特建立一家计算机工厂,作为国家该行业的明珠。1971年至1975年期间,拨出1.5亿美元的预算专门用于国内“自动控制技术流程”电子计算机的生产。1971年,企业几乎准备就绪,取名“FELIX电子计算机公司”。
国家领导人决定生产5千台电子计算机、2千6百台发票机和会计机及50台电脑。这笔投资在四年内回收。1972年起,罗专家开始开发并改进法国IRIS-50型的变体FELIX-C-256型的批量生产。随着时日,型号不断多样化,在70年代末,工厂利润达100%。为一家工厂安装计算系统的生产价格成本为200多万美元,但出口价为470万美元,中国是一个重要的受益者。
前总统齐奥塞斯库为提前支付罗马尼亚外债的雄心不仅影响了食品和家用冰箱。80年代,计算机领域的研究和开发经费大大减少,因此在计算机业,罗马尼亚跟不上西方。尽管有障碍,罗马尼亚的计算机仍在全球有竞争力。1989年12月, 就是共产党垮台期间, FELIX公司拥有2千5百多名员工,其中600名工程师,营业额近1.9亿美元。
1991年2月,FELIX公司重组,成为拥有国有资本的股份公司,并开始为生存而努力。如果在1988年电子计算机业产值达6亿美元的话,1991年这一数字下降到三分之一。在一个资本市场缺乏国家信息技术战略,这致使出口坍塌。从80年代起就等待的对研究和革新的投资不再到来。随着边界开放,工厂更是走上下坡路,前副经理说:“一个加拿大公司一下就将200员工调到加拿大。”
2014年,这个光荣的公司只剩4名员工,对国家预算欠债3万欧元。即使如此,在行业几乎不存在的情况下,据彭博机构2014年发布的分析,从人均信息技术员工人数来看,罗马尼亚在欧盟占领先地位,在全球排名第6。在罗马尼亚有6万4千多名专家,主要为外资公司工作,但不是在计算机,而是在软件行业工作。这是还要归功于教育系统的连年的培训,认为这可以为一个盈利并有战略意义的领域提供一些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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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燕(译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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